非本人所写,特此标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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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#【出境】

北京的最后一个念想,便是地铁。

在北京多次乘坐地铁。基本上都是人多的密不可分。也有人稀少时候能够坐下的。地铁飞速穿过,地铁里张贴的招贴画的连贯性,让他们成就一副动画形态。那些动画亮而耀眼。你会觉得城市化带来了这样炫耀的光辉和孤独的无助。

与张烨在西单告别。我一人搭乘地铁回去。晚十一半点。

地铁里,只有风在来回穿梭。少量的乘客候在一边,好像田野上停在电杆上短暂休息的鸟。

地铁呼啸而来,带来巨大而强烈的风,你头发飞扬三千尺,却是在这孤静的深夜地铁里感受到温暖和安然。耳边并没有随身听,却深觉耳边或内体释放一种能够流动全身血脉的歌。这歌便伴随着我,一直度过2007年的整个一年,甚至是以后的生活中,每每回忆起北京夜晚的地铁,体内总会流动这样的歌。

在北京巨大的火车站等候归兰的火车。又一次看见那些打工者。他们发黑的面容和枯旧的手指,发黑的青筋暴起,头发和身上散发着一股特有的恶臭气息。他们带着他们巨大的行李和包裹,里面装了棉被、衣物,还有辛辛苦苦挣来的钱。他们没有银行存折。他们没有闲散资金购买衣物。他们面无表情。他们话无言语。他们很多都在角落滞留,不敢坐在椅子上。如果有人坐上去,便会被一些自以为富贵和高贵的人们指责不文明。其实,指责他们不文明的人,你们又有多少文明可言?何谓文明你们又知道多少?

第一次的北京之行便到此可以完结。后回乡探亲祭祖,与南琦一起凭着年少和勇气,四处游荡、风餐露宿以及胡作非为。在此都不必细表。

二次至京便是登机赴美。

说起这个。起初我们是要在成都登机的。那时我还跟友人丽说过。她欣喜万分。最后还是没有去。所以我踏上成都的土地便比我预计的时间整整晚了五年。成都之行未尽其意,此后续表。

二次去京已经远远没有了第一次去的激动和欣喜。因为六月的北京已经炎热万分。刚下车湿气便已将裤子贴在腿上。难受之极。

还是在过去的旅馆住。但是没有再去秀水街。也已经体会不到那里巨大的树和树荫遮蔽的凉爽感,也没有了风将路面吹的极为干净的感觉。只是觉得人多。人非常多。气候闷热而封闭。好像一个大蒸笼,要是再过几分钟,就能把人蒸地无隐无踪。这时你总会想要逃避人群,想从人间蒸发,然而又极为害怕消失和蒸发。那种强烈地压抑和无奈感,让人非常烦躁。

我们花16元整坐了去国际机场的大巴。大巴上旅客数量适宜,空调适宜,环境适宜,没有嘈杂,也没有音乐。看着外面人来人往,只隔一张玻璃而已,却已是两个世界。

首都国际机场空旷而气派。大厅内凉爽而整洁。即使人来人往,也没有整个城市的嘈杂和紊乱。我们东张西望、嘻嘻哈哈,又上洗手间又免费拿传单、出境卡等等。我们都是孩子,老师说干什么,我们都拿双份备份。

值得一说的,是首都国际机场的洗手间却是极好。然而这个洗手间是我在国内见过一流的,只是我没有想到在韩国机场的洗手间设计更为有趣和人性化,而苹果的洗手间更为奢华和高级。后来我陆陆续续又去过一些地方,他们称他们的洗手间为五星级的,我去过以后都觉得实在对不起这个五星级。因为他们的级数还未达到。

登机的过程其实有点复杂和无聊。因为我们订的是大韩民国的往返机票。关于为何要订这个机票,是因为国内的机票飞过去已经是夜里十点,不利于我们的吃穿住行。而大韩民国的机票时间合适,又正在打折,且听黄冕说飞行态度及服务态度到位。

在机场填写出境卡,正面中文、背面英文。还有一些临时的卡需要填写。托运的行李上绑上姓名电话和地址的牌子,背面都印有大韩民国的意向八卦。行李会过称。同伴会将行李均分,重的让我们行李少的带运。我们每个人的行李里,还包括2双鞋子、三四年衣物、苹果电脑、日常用品、饭盒、泡面、小吃等等。这与国内旅行完全不同。基本上就是家当全部带齐。是当时临走前,网络学院的孙老师嘱咐的。事实证明非常值当。如果身边有朋友准备出国,基本上就要做好准备带齐家当出行了。

用的化妆品、洗漱品,凡事液体,甚至是连睫毛膏都会给你装进一个透明袋子里。因为液体炸弹。我的一大瓶隐形眼药水被卡首都国际机场。

我有一个习惯,会将手机、钱包、钥匙统统装进牛仔裤口袋。我们在过安检时,基本都卡在门外,而我是被格外照顾。我举起双手站在检测高台上,安检器要从胳膊到脚全部检完。右手手腕上带一块父母结婚时期的老式春兰机械手表、钥匙和手机、在安检器检测时它们统统起了作用,安检器响个不停。

因为赴美所做的前期准备,我体重急剧下跌。安检时期又身着黑色。黑色t恤、黑色仔裤,所以站上去就显得格外细瘦。安检员是个女子。只是随便过了一下,便放我通行。看着自己护照上盖上出境红章,有一种漂流四海以及流离失所的自由感和破碎感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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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ublished

2013-01-0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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